华裔学生痴恋女老师十五年,跟踪后绑架母女,塞进了自己的衣柜!
华裔学生痴恋女老师十五年,跟踪后绑架母女,塞进了自己的衣柜!
今天我们要说的这个案件的主人公叫薛明升。他的母亲曾这样形容他,说他是一个 “没有感情,像狗一样”的人。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疯狂迷恋自己的数学老师十五年,这种痴迷随着他的成长变得更加可怕与致命。
最终促使他多次跟踪并绑架了他的老师及其女儿,今天我们就来说说这起四十二年前发生在美国明尼苏达州的绑架杀人案。
变态的执着
薛明升1950年出生于台湾,八岁随家人移居美国。他的父亲是明尼苏达大学的教授,可以说这是一个标准的文化精英家庭。
然而薛明升到了美国不久,父亲就病逝了。俗话说,长兄如父,但薛明升对待自己的两个弟弟却非常暴力,经常殴打他们。
并且他还曾从事犯罪活动,例如在三个陌生人的公寓中纵火以及向车辆投掷石块,因为参与纵火案,十四岁时他被勒令接受心理治疗。
他的母亲对这个儿子感到非常害怕,说他经常撒谎,对自己的行为不负责任,总是找借口试图将自己的问题合理化。
尽管如此,薛明升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学霸,他顺利地升上了高中,并且成绩名列前茅,在体育上也有擅长的项目,看上去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学生。
在他十四岁时,第一次见到了数学老师玛丽,从此便疯狂地迷恋上她。玛丽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她和丈夫欧文·斯托弗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们有两个孩子,贝丝和史蒂夫。
当听到这种暗恋的流言时,玛丽只是一笑置之,并没有放在心上,青春期的男孩对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产生好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随着年纪的增长,大多数的这种小心思也会慢慢消失。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薛明升对她的这种“迷恋”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他把玛丽写进他的故事里,在这些故事里充满了他的变态幻想,并且这些幻想步步升级。但是呢慢慢地这种幻想也不能再满足他,于是他决定把这些幻想付诸于行动。
可怕的跟踪
当薛明升上了十年级后,他离开了玛丽的班级,之后他以第一名的成绩从高中毕业,并且顺利考入了明尼苏达大学,还得到了奖学金,但不久后他就辍学经商,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电器商店。
这期间,他一直没有停止追寻玛丽,1975年,他找到了玛丽在明尼苏达老家德鲁斯的住处,他持枪闯入房屋,企图绑架玛丽,然而,他彻底搞错了,这里住的是与儿子欧文·斯托弗同名的玛丽的公公,而“斯托弗夫人”则是玛丽的婆婆。
愤怒的薛明升威胁他们如果报警就会折回来杀掉他们。而两位老人见家中人财都没有损失,就真的没有报警,直到四年后玛丽夫妇回到明尼苏达,老人才将此事告诉他们,这样的姑息,也助长了薛明升的胆量,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虽然这次计划失败了,但薛明升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惩罚,在接下来的五年里他更加疯狂地寻找玛丽。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此期间的玛丽与丈夫离开了明尼苏达州,他们先是一道去了林肯市的波克教区任职,随后又一起去了菲律宾传教。直到1979年,他们才再次返回家乡。
玛丽夫妇回到美国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薛明升的耳朵里,他首先打探到他们的住址,这次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搬到了玛丽的家附近,开始全方位地监视和跟踪他们。
他知道贝丝在她房间的梳妆台上放了一个小芭比娃娃,他认识他们的儿子史蒂夫……他曾经跟着玛丽走过高速公路。
事实上,他甚至知道他们公寓的备用钥匙在哪里。他前后几次偷偷潜入玛丽家中,还试图从他们公寓的下层打洞,但因为手动钻孔费时费力才没有成功,只是在玛丽家卧室的地板上留下了小孔和一些锯屑!
玛丽的丈夫其实发现了这一异常,但是他只是打扫了锯屑,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样的麻痹大意也让人很难理解,如果他多一些警惕性,追究一下小洞的来历,也许他的妻女就可能幸免于难,事后了解到薛明升就是想通过这个洞掳走玛丽。
正因为这家人的毫无警惕,薛明升整整监视了他们一年都没有被发现。直到1980年5月,薛明升发现玛丽夫妇打包了一大堆行李,像是要出门远行,经过打探,他了解到这家人马上就要出国定居了,他意识到,自己再不行动就没有机会了。
绑架与谋杀
1980年5月16日,玛丽带着女儿贝丝从美发沙龙剪完头发准备回家,当他们走到停车场开车时,玛丽看到一个大约30岁的亚裔男子向他们走过来。
男子戴着墨镜,玛丽以为是一个游客过来问路, 但突然他掏出枪放在贝丝身边对玛丽说:“我需要搭车。”随后他命令母女俩上车并照他的指示开车。
惊恐的玛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尽可能温和的口吻对劫持者说:“我们是基督徒,我们的上帝擅长帮助陷入困境的人……”“闭嘴开车”,劫持者狂暴地打断了她,玛丽于是保持沉默,不敢再激怒他。
当他们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一辆警车刚好停在他们身后,男子威胁玛丽如果警车和他们往同一个方向,他将会射杀贝丝。还好随后警车往他们相反的方法开走了。
紧接着,他们驱车到了阿诺卡县一个偏远的林区,男子将母女俩绑在一起,用医用胶布捂住嘴,然后让他们脸朝下的趴在后备箱中。
玛丽母子在后备厢念诵圣经,虔诚祈祷,这让烦躁的男子不得不再次停车,当他打开后备厢准备警告母女时,发现玛丽居然已经解开了女儿贝丝手上的绳结,他威胁她们安静下来,并重新将她们绑好。
就在这时,在附近玩耍的两个小男孩注意到这辆陌生的车,他们听到奇怪的响动,于是好奇地靠上去想一探究竟,他们一个留在车前,一个走到后备厢。
查探车尾的是一个叫杰森·威尔克曼的小男孩,当他看到玛丽母女被捆绑的惨状,年幼的他目瞪口呆,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哇哦”,就被男子一把抓住,塞进了后备厢。
随后男子发动汽车疯狂地逃离了现场。另一名小男孩被突发的情况吓坏了,他急忙跑去找杰森的妈妈,但他们赶过来时,车子早已没有踪影,杰森的父母随即报警。
玛丽试着和小男孩交流,但是极度的恐惧让杰森只能说出自己的名字和年龄。他不停地哭,说他要回家,因为周末他需要去看望他的奶奶。
但他的悲伤和恐惧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这时车子再一次停了下来,男子将杰森从后备箱拎了出去,带着一根金属棒走进了树林里,在那里,他将小男孩活活打死。
随后他回到车里,将玛丽母子带到了自己家中。他将母女俩用自行车的锁条锁在一起,囚禁在卧室后的壁橱里,从里面取下门把手并锁上门。这个壁橱长 4 英尺(1.22米),进深 21 英寸(53厘米)。
很显然,这个壁橱是为囚禁玛丽早就准备好的,因为里面没有挂衣服,只有一些毯子、塑料袋和两个小抱枕,以及一个带拉绳的灯泡。
《跟踪玛丽》一书的作者艾琳·布里奇曼在 2010 年 ABC 新闻纪录片中描述了这一场景:“这是他的胜利时刻。这些年来,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人,并且控制住了她。 "
在黑暗中,玛丽想知道小男孩杰森的下落,以及她和她的女儿会发生什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他似乎对他们很了解?母女俩在惊恐中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
终于,第二天的凌晨,劫持者打开了壁橱的门,他蒙住玛丽的眼睛,将她带到客厅里,让她躺在地上,并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某个家具的腿上。接着他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像是“面试”的过程,这一切都被他录了下来,也成了日后指证他的铁证。
他开始询问玛丽作为数学老师的过去,当发现玛丽不认识他时,他感到非常恼火,经过一点点的“提示”,玛丽终于想起了这名劫持他的人:薛明升,自己十五年前的学生。
薛明升告诉玛丽,他高中时候玛丽给了他的数学成绩一个B,因此他无法获得奖学金,没有钱上大学,他被迫参军去了越南,又沦为战俘,吃尽了苦头。
这一切都是玛丽的错。然而他说的这些全都是谎言,实际上他整个高中最差的成绩也是A-,他不仅得到了奖学金,还上了大学,也并没有参军。
著名的犯罪分析师帕特布朗说,反社会者对自己的过去撒谎是很典型的。“这只是责备玛丽的另一种方式,向其表明这都是她的错,这样薛明升就有权利做他想做事情。”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里,他反复侵犯玛丽,并将过程全部录制下来。
扭曲的心理
此时,玛丽的丈夫因为妻女的失踪报了案,但警察并没有太当回事,因为当时他们都在全力调查小男孩杰森的失踪案,也没有立刻发现这起案件和杰森失踪案之间的关联。
直到他们在绑匪逃离的路上发现了一块掉落的车牌,这个车牌号码与玛丽失踪那天所开的车辆一致。但仅凭这个线索也不能明确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后,警方发现玛丽的丈夫欧文与犯罪嫌疑人的画像高度相似,这个画像是根据杰森同行小男孩的目击证词画出来的。
他们怀疑这是一起贼喊捉贼的戏码,于是对欧文进行了反复的调查和审问,为了解除警方的怀疑,欧文不得不前往警局进行了两次测谎。在顺利通过测谎后,警方终于排除了他的嫌疑。
在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薛明升则如一个普通人一般,每天按时上班,按时回家,就连他的员工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但他的“秘密生活”还在继续,他几乎每天都会侵犯玛丽,有时会长达几个小时。
好在他并没有将魔爪伸向贝丝,并且他侵犯玛丽时也会避开贝丝,他曾鄙夷地说,就算再怎么样,我也不是什么恋童癖。
薛明升将自己阴暗变态的一面尽情地展示给玛丽,在薛明升的逼迫下,玛丽给丈夫写了两封信,一封是说自己不是失踪,只是离开了他,另一封则是要求警方停止调查,否则自己永远都不再出现。这两封信被FBI拿去分析,但直到玛丽逃脱魔窟,他们也没有分析出个结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薛明升企图奴役玛丽母女,计划将二人转变为自己的家人。为了达成目的,薛明升告诉玛丽如果不能爱上他,或者想要反抗和逃跑,贝丝就会没命。
同时他也警告贝丝,如果求救或逃跑,玛丽就会被打死。这样的威慑非常有用,母女俩都不希望对方有事,所以在整个监禁期间她们都表现得很顺从。
这也让薛明升一步步放松了对二人的警惕,慢慢的,当他在家时,他允许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自由活动,每隔10天可以洗一次澡,他还给贝丝买了纸、蜡笔和棋盘游戏,晚上,当玛丽做饭的时候他就和贝丝玩棋盘游戏,他表演着一个扭曲的男主人形象。
他允许贝丝在父亲节给欧文打电话。第23天时,薛明升要去参加一个在芝加哥的招聘会,他带着玛丽母女租了一辆房车,来了一次“公路旅行”。
他甚至带着他们在麦迪逊市的一家购物中心去买衣服,似乎他已经拥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在这之后,薛明升越发胆大,他甚至在7月4日美国国庆节这天带着母女二人去科莫公园、哈迪餐厅和明尼苏达大学的农业校园看烟花。
在此期间,至少有三辆警车经过他们,但是玛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薛明升总是拿枪对着贝丝。
逃脱魔窟
被绑架后的第五十三天,这对玛丽来说是一个绝望的时刻。薛明升告诉她,他打算买一辆新的房车带着母女俩浪迹天涯,玛丽意识到薛明升永远不会放过她们,这是她们逃脱的最后时机了。
在这天上班前,薛明升将锁住玛丽和贝丝的电缆线通过壁橱门的顶部连接起来,并将其穿过,使他们能够在电缆的长度上可以自由地在卧室周围活动。
玛丽这时盯着壁橱门,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只要取下门合页的轴芯,就能逃跑了!她回忆起父亲在她年幼时卸下合页轴芯的做法,很幸运,她一次就成功了。
玛丽在衣柜里找到了一个干洗店的标签,上面写着罗斯维尔市哈姆莱大街160号,她才明白,自己被囚禁的这栋房子离自己的家还不到6英里(9.66公里)。
仍被绑在一起的母女俩跌跌撞撞地拨打了报警电话,她们心里充满了恐惧,害怕薛明升随时会回来。接着她们躲在薛明升的车后,直到警察赶来。两人在被囚禁七周后终于获救。随后,薛明升在他的电器商店被抓捕。
审批和量刑
就在薛明升入狱几天后,他买通了即将出狱的理查德·格林,要求他杀死玛丽和贝丝以阻止她们作证。他给格林寄了一张一千美元的支票,承诺在事后再给他五万美元。但格林把这个信息告诉了FBI。薛明升的灭口计划没能实现。
薛明升接受了两次审判,玛丽作为证人出庭作证。薛明升对此很生气,他试图在法庭上攻击玛丽,在第二次审判时,他甚至预先藏好了小刀,当玛丽作证时,他突然猛地跳过栏杆刺向玛丽,严重割伤了她的脸,玛丽的嘴角被缝了62针。
薛明升的律师试图以精神失常为其辩护,但经过心理评估显示他没有任何精神疾病的迹象。在两次审判中,薛明升一共被判70年监禁。
然而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悔意,甚至还威胁说自己出狱后会去杀死玛丽,如果玛丽死了就杀了她的子女。
2010年,薛明升获得了假释资格,但法官通过专家的分析报告判断他对社会依然存在威胁,因此不会被假释,薛明升可能将在狱中度过他的余生。时至今日,现年72岁的他仍被关押在马里昂联邦监狱。
今天的玛丽
如今,玛丽和丈夫都已经退休,定居在赫尔曼敦的老房子里,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而她们的子女也都已经长大成人并各自有了幸福的家庭。
令人惊讶的是,即使经历了如此可怕的折磨之后,玛丽仍然选择了宽恕薛明升,她在采访时这样说到:“我们继续为他祈祷,因为上帝是仁慈的,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再接触他,与他的任何形式的接触都是不明智的。
我想,玛丽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并且拥抱新生活,强大的信仰是她的后盾,但她的遭遇还告诉我们一个更重要的道理:逃避险境、绝地求生的各种生存技能,我们永远都不嫌多。
如果没有她在困境中想起来父亲对于门栓的使用技巧,即使再坚强,信仰再强大,也可能没那么快逃出牢笼。
不让伤害者获胜的最好方式,就是好好地生活。正如贝丝所说:他没有毁掉我们的生活,他毁掉的是他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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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2 20:58:29